阿绿:民族志电影其实还是一个关于拍摄者个人如何去看待、去解释自己所拍摄到的东西,好像拍摄者和被拍摄者之间还是存在一种天然的不对等的权力关系。但另一方面,拍摄者在拍摄被拍摄者的时候,也还是需要借助被拍摄者的语言、行为和反应来表述“我”想要表达的观点。这是不是一种必要的权力?很矛盾但又很有必要。时影身死时,他的难过溢于言表。就是有一种:“我见证了岁月变迁,四季轮转,增长了阅历和岁数,却没有救你的能力”的难过。从前清风朗月,总与他开玩笑的少年,最终还是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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